当前位置: 马蜂 >> 马蜂生活环境 >> 中国与埃及远古两条大河中游的ldquo
距今年至年,中国和埃及都相继进入新石器时代。这两个相距遥远的古老国度,在新石器时代几乎同时出现了蜜蜂图画文字。它们虽然图形线条形式不尽相同,却都以这种微小的昆虫作为巨大力量的象征,也都以这个微小的蜜蜂,开辟了两个伟大的象形文字系列的历程。
一、远古中国与埃及的“蜜蜂图画文字”
末次冰河时期结束,不论是中国还是埃及,气温升高,雨量增加,两大地域均形成了温暖湿润的大暖期气候。中国西北地区在马兰黄土的上层逐渐形成气候较为湿润的条件下才能形成的黑垆土型古土壤。非洲北部如今的沙漠地带则呈现出水草丰美的大草原的地理景观。
距今年到年的大暖期期间,原本以追逐野兽游荡狩猎为生的远古人群纷纷寻找适宜的场所走向初始定居生活。在这时,大约30-50左右的柿子滩人定居在今壶口瀑布下段不远处的山西吉县州川河,主要居住点位于北岸一组岩棚前约有1.0平方千米面积的河漫滩上。
在柿子滩定居下来的早期先人,族长应该是女性。她们发现居处附近的山林里有着丰富的蜜蜂资源,便以蜂蜜为糖源。这批人出于她们善良的本性,以及珍惜自然资源的天性,与蜜蜂建立起永远值得称赞的和谐共处的关系,所以才能形成人与蜜蜂互相拥有对方特征的图腾式的重大关联。
她们还确信北天极附近的南斗(西方称小熊星座)与北斗(西方称大熊星座)之间,由她们的老祖母化生的一只蜜蜂即蜂形人带动着南斗、北斗永不停息地绕北天极旋转。她们将这一想象绘制成岩画。这幅岩画绘制在柿子滩岩棚内的石壁上,绘制时间已确定在距今年至年前(见图1)。
柿子滩遗址,头顶七星、脚踏六星的蜂形人岩画。此岩画上的蜂形人似人非人,似蜜蜂又不全似蜜蜂。
应该是与蜜蜂作为图腾的柿子滩人生活相同或稍晚一些时期,游猎于尼罗河河谷平原及两岸山地的一群古人定居在尼罗河中游一带,即在距离阿斯旺大瀑布多千米的大基纳湾附近,时间约在公元前-年(距今-年),史称埃及前王朝时期,经历巴达里文化、涅伽达文化Ⅰ及其后的涅伽达文化Ⅱ等阶段。巴达里文化阶段出现了粗陶,有少量墓葬,可见到人物小雕像等造型艺术。定居在大基纳湾东岸的涅伽达文化Ⅰ与巴达里文化相似,比巴达里的定居状态更成熟。而陶器的发展并不比巴达里快,人口规模在50-人,开始有装饰图案及对动物、植物的描绘。
涅伽达Ⅰ的人们也发现了他们的居处附近的山林里有着丰富的蜂蜜资源,他们同样出于善良的本性与珍惜自然资源的天性,与蜜蜂建立起和谐共处的关系。他们的首领是“野蜂的主宰,蜜蜂是献给她的,”他们称自己的首领为“蜜蜂”,尊蜜蜂为“敏神”。以后演化成涅伽达Ⅰ城邦小国国王的王徽,进而再演化成“上下埃及之王”的王徽的组成部分,最后则形成埃及的一个重要的象形文字,并在岩石上、陵墓壁上、石版上刻制蜜蜂形状的岩画。(见图2)
二、两个象形文字的古老源头
刘再聪在《大地湾遗址与中华文明起源研究》中提到,“文字是人类进入文明时代的重要标志,判断文明诞生的最重要的证据之一就是文字的运用。目前,已知的中国最早的成熟文字是商周时期的甲骨文。但是,甲骨文产生的具体年代不可考证。文字起源问题由于缺少证据而尚未得到彻底解决。”
文字起源问题,一直是许多人致力于研究的问题。有许多研究表明:象形文字是从图画演变而来,实际上是工具化的过程,图画在人类早期文明时代出现,其重要的功能之一便是传递信息。诸多史前岩石上刻制的图画,既是当时人们传递信息的符号,更为我们留存了珍贵的象形文字之源的实证。柿子滩遗址,距今年年间出现的似人非人、似蜜蜂又不全是蜜蜂,被称为“蜂形人”的岩画,可能就是我国一个最早的图画文字。
这幅岩画,或者说是柿子滩这只年到多年以前的蜂形人是当时人们的图腾,是被称为女娲的老祖母们崇祭的圣像。已有研究确认,这只蜜蜂,这幅岩画,这部天书是黄族群的图腾,是“黄”姓的源头,是“黄”字的源头,也就是说,是中国远古图画文字非常重要的源头。黄族群大约在距今年左右西过黄河,与源自贺兰山的以骷髅十字为图腾的女娲族群融合成“蟜”族群,中国古代典籍《国语·晋语四》称其为“有蟜氏”,有蟜氏又与渭水流域定居的“少典氏”融合,于是便有了“少典氏娶于有蟜氏,生黄帝、炎帝”的说法。黄帝族群诞生于距今年前的临潼县临东河岸,今称姜寨遗址。黄帝从此成为中华民族最崇敬的祖先。于是“黄”这个图腾、这个姓、这个中国远古最早的一个文字,特别是她源于那只古老的蜜蜂,必将如黄帝一样,令人们永远怀念。
古埃及人使用的文字,习惯上把它称为象形文字,它是独立发展起来的。象形文字是由绘画文字演变过来的最古老的文字形式,所以,它通常是由描绘具体的生物体和非生物体的各种符号组成的,早期最经常使用的符号大约共个,到罗马时代增长到多个。象形文字最早出现于前王朝的涅伽达文化ⅠⅡ之交的时期,大约公元前年即距今年前的中叶。
这些古老的埃及象形文字,在史前时代开始问世的时候,都是原始的一幅幅小小的图画。其中被刻制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蜜蜂,既是一个文字,又不是一般的文字,而是涅伽达Ⅰ的人们表示“敏”神的图形符号,是城邦小国国王的王徽,是后来表征整个上下埃及王权徽号的重要组成成分。
这只由遥远的尼罗河岸边走来的蜜蜂,伴随着光辉的埃及文化一直到他们被外族灭国,这在古埃及主要王朝法老名字的象形文字中可以得到证明。从第一王朝开始,直到第三十王朝,甚至在马其顿诸王时期、托勒密王朝时期,“蜜蜂”这个象形文字仍然作为“上下埃及之王”徽号的组成部分,表征着当权者的势力范围。
三、“蜜蜂图画文字”的丰富内涵和深刻启示
不论是古中国还是古埃及,蜜蜂的图画文字均与祖源有关。这必然引起人们的强烈好奇。为什么小小的蜜蜂会不约而同地在两个相距十分遥远的地域古人的心目中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作为古人心目中的图腾,它们究竟内涵着怎样的意味?
查阅古代文献可了解到,不论是柿子滩人的先祖,还是涅伽达人,它们最早发现了山野之中大量的蜂蜜资源。这些体态幼小的昆虫占据了林立的树丛中随便哪个树干、树洞,甚至树根的某个部位,已经死去的庞大动物的身躯也成为它们酿蜜的蜂巢。
它们不苛求自然环境的生存方式,与古人的生存状态竟然有诸多相似之处;而蜜蜂大量贮存的蜂蜜,又使得到山林中狩猎的人们在无物可食的情况下,常常会作为充饥的主要食物,他们用树叶蘸着蜂蜜,能够保证生命所需;而且,蜜蜂采集花粉酿蜜的周期活动,正与人类狩猎采集、农耕活动的周期相一致,也都与南北斗围绕着北天极周年运转周期有着内在的一致性。此外,蜜蜂在花丛中往来奔波、传授花粉,为各种植物的生长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条件,它们成为植物繁衍生息的重要因素。
但是,更为重要的,则是人们在索取蜜蜂资源的过程中,认识到了人类与大自然之间和谐共生的重要原理,从而将蜜蜂视为启迪人类建立和谐的自然观和人类观的了不起的生灵。
远古时代,山林里的野生蜂蜜是人类和熊等动物最易采食的糖源。熊类对蜂蜜的攫取是彻底破坏性的,人类初期获取蜂蜜也会采取破坏性的手段。在这些人与动物面前,蜜蜂们拼命保卫着他们的劳动果实。然而,保卫这食物的蜜蜂又是十分脆弱而幼小的,它们除了一根肉眼几乎难以看到的螫针之外,别无他物。无奈的蜜蜂们只好将它们一捅即破的家安在高高的树上、隐秘难寻的树洞中、陡峭垂直的崖壁。然而,一旦被贪婪的人或动物发现了蜂巢,蜜蜂们还是会遭到毁灭。为了攫取蜂蜜,有些人将蜂巢砸碎,将蜜蜂烧死。贪婪者所到之处,蜜蜂都无法逃脱无比悲惨的命运。
在那遥远的过去,柿子滩人、涅伽达人尚或也同样贪婪与凶恶,不可能将蜜蜂敬为神灵,不可能认为蜜蜂是祖母们的化身,于是他们也不可能永续地有源源不断的蜂蜜可用。只有他们在原始的信念中形成了虽然是朦胧的但却是合理地科学地采用蜂巢的意识,才能长久地享用蜂神赐给他们的珍贵的蜂蜜。
今天看来,不论是柿子滩人,还是涅伽达人,他们都很伟大。在他们同这些小小昆虫长期的和谐共处的过程中,形成了人群内部萌生的巨大而威力无比的、虽然是朦胧无形的却有着无限生命力的和谐共赢的理念。蜜蜂所给予他们的种种启迪,使他们从中认识到人类能够长存的根本原理,因而将小小的蜜蜂奉为图腾和巨大力量的象征。
中国与埃及这两个远隔重洋的文明古国各有一条源远流长的大河,各有一群从距今年前左右的远古走来的人们。他们各自与幼小的蜜蜂建立起神圣的关联。从这里开始,他们各自创造了人类历史上光辉灿烂的文明。两条大河、两群古人、两只蜜蜂、两幅岩画、两个象形文字,既是一个小问题,也是一个大问题。小则只是两个文字的起源而已。就字论字,也是学问,无碍大雅,但有些字是有灵魂的,抛开灵魂就字论字,恐怕就辱没了人类文明的内在魅力。
如果从大的方面来说,蜜蜂文字的问题,绝不不只是象形文字、岩画、蜜蜂、人群问题,而是深含着人类社会内在驱动力的两个巨大分野。换言之,这两条大河、两群古人、两幅岩画、两个蜜蜂、两个象形文字,承载着人类与自然尖锐对立的重大生存理念问题,这是人类有史以来就存在着的到了今天必然且必须要解决的重大问题。
早期的柿子滩人和涅伽达人在对待小小的蜜蜂的时候,或潜在、或朦胧、或初步清晰地产生了主导型的合理利用资源的意识,不去疯狂地掠夺、毁坏资源,而是与生产这种资源的弱小蜜蜂集体之间建立起了和谐而互相关照、或者说互相尊重的长期发展的关系。
柿子滩人和涅伽达人由于与周边的极其弱小的蜜蜂建立起这种和谐的合理的科学的关系,进而启迪了人类在自身内部也逐渐建立起强大的和谐发展的生存原理。正是对这一原理的充分运用,在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中,古老的中国人和古老的埃及人才能够创造出源远流长的光辉灿烂的文化。
现今对所有国家、所有集团而言,面对非己人群的财富、面对所有自然资源,是贪婪、是掠夺、是破坏、是残害或屠杀,还是珍惜尊重、和谐共处、合理利用、永续发展,这是当代所有国家的人民都迫切要求认真解决的问题,是关乎未来人类命运的共同的极其重大的问题。
多年以前的柿子滩人、涅伽达人,或潜意识地、或朦胧地、或初步清晰地解决了与弱小的蜜蜂和谐而神圣的关系,他们解决了并由此开拓了更加光明伟大的发展历程。但今天还有一些人甚至还有个别国家,跳不出贪婪、掠夺、破坏、残杀非己人群的泥潭。中国古老的“黄帝”之“黄”源出于“蜂形人”,其实内涵的是中华文化的根本精神——和谐共处、和谐发展。从古老的中国“黄”这个图画文字产生和古埃及象形文字“敏”符号产生的根源考察,我们人类应该从中得到十分丰富而深刻的启示。
(来源:古籍整理研究学刊.,(01)CSSCI,中国与埃及远古两条大河中游的“蜜蜂图画文字”,高玉秋,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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