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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在一未开发但圈起来的工地薅马蜂菜,那里之所以有马蜂菜,是因为工地一直闲置,勤快的人开发了一片片属于自己的小菜园,用他们的话说,种着玩呗。从小的常识,马蜂菜喜菜园。
恰好公园里有一买自家种的菜的大姐,买了她两个笋瓜,几根刺棱棱的黄瓜,这样多拿她一个塑料袋,于是提着菜到工地菜园寻找马蜂菜。
当我提着满满一大兜马蜂菜回来的路上,一段沙土路发现了这条滑滑的,弯弯曲曲的爬行引子,也许是小时候怕蛇的条件反射吧,吓得我几乎要跳起来,有些发冷,小时候的我,最怕之最也就是蛇了。下地割草花生地里怕蹚着蛇;河边薅草怕蛇游上来;大堤上摸爬叉怕踩着蛇;在我们家过道里凉快吃饭,怕屋顶上掉下蛇------我都有怕蛇综合症了。万一真的见着蛇的我,真的会吓掉魂儿,会歇斯底里地大叫,会飞奔老远,会做恶梦。
根据小时候的经验,这肯定是蛇印,如今,再提蛇,真的已经完全是小时候的记忆了。再见这蛇印,我竟然还把菜搁在地上,多了几分好奇,前看看,后瞧瞧,也没有发现蛇的影子才罢休。
小时候的我,不但害怕蛇,蛇印,而且还害怕蛇皮。如果在大堤上,割草时发现一物上蛇皮飘舞,我会吓得一激灵,头皮发麻,浑身发冷,警惕地赶紧远离。
小时候在当街乘凉时,小二妮她娘说,有天晚上,小二妮在院子里枣树下铺个凉席睡觉,睡着睡着,枣树上一物重重地落在小二妮身上,睡梦中的小二妮条件反射地布拉了下,嘟囔了声“干啥啦”,又翻身睡去。当时小二妮奶奶坐在院子里,离近一看,我的天呀,一条大蛇,她奶奶虽然被吓到了,但是怕吓着小二妮,还是没有吭声,而是找了根棍子把它挑到一边让它爬走了。后来我找小二妮奶奶证实过这事。我听着都瘆人,如果我是当时的小二妮,还不一下给吓得昏厥过去呀。
这沙土路上的蛇印,真的是好久违的童年感觉。
作者:燕子,一个低到尘埃里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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